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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先醒，我也没睡到太晚。打算把中缸里的鱼都挪到大缸里。五条最小的已经长出美丽的尾巴，开始追逐交配了，母鱼的身体跟最老的公鱼身体差不多大，还有一条大公鱼前不久从大缸里捞出来单养在这里的，因为尾巴破得太厉害，都快秃了，恐怕是被别的鱼咬的，所以隔离开，后来没有继续破，还追小母鱼。本来坏蛋很担心大嘴巴白鱼吃掉它们，但是最近越来越冷，大缸温度升不上去，鱼们都挤在加热棒周围，怪可怜的，所以要两缸合并，用两个加热棒加热。先扔了一条小鱼进去试探，结果一眨眼就不见了！我相信不会这么快就吃掉了，毕竟是这么大的活物，小鱼本身的反应能力、游泳速度都比半拉鱼好多了，个头也要到大得多，燕鱼还没有攻击过小孔雀鱼，只是以为半拉鱼是鱼食，这次的小鱼明显不是鱼食，只是混进鱼群里不好找。过一会又扔进去两条，再过一会儿三条鱼都还在，就把剩下三条也放进去了。两个加热棒一起用，中缸泡了，我倒要看看坏蛋什么时候能洗它。前几天发现两个缸之间的狭缝很暖和，虽然是透明的，但不亮堂，是蟑螂最喜欢的环境，有四五个大的和十几个小的，留下一堆蟑螂屎和卵。 立刻出门，把我的车搬下去，没气；昨晚原计划去沃尔玛，因为打电话太久太晚没去成，太冷没搬车，留在外面的车竟然没丢！坏蛋说带我，把我的车锁楼下。先去邮局寄圣诞礼物，装了一个大盒子，包了好多可以按的泡泡塑料布，我喜欢按破！包装就要十八块五！平寄包裹只要三块九，还有三块是挂号费，到天津每公斤六毛。坏蛋没寄过包裹，都是我办的，这个我可老熟悉了！这么多年没少寄东西折腾，好在现在没地址，家里没法寄给我，我还是经常把不要的东西寄回家，肯定更不省钱，主要是发泄一种心情。年底了，邮局有卖礼物、贺卡、圣诞树的，寄东西的人也特别特别多，坏蛋看见一个大布包就很奇怪，我见过有寄最大号的毛毛熊的，有非要寄一整张新鲜比萨的，有拿着mp3包装盒非要直接寄的，在邮局工作一定很好玩，能见识很多稀里古怪的事情，光我经常来就见过不少了呢。看了看杂志，有最新的《天文爱好者》，想攒多了去天文馆直接买，有《大自然》，全彩之后挺好看的，明年可以买，十块钱一本，反正没有科学美国人了，坏蛋说后悔以前没有把过刊都买了，现在可没处买了。还有《儿童文学》，似乎还不难看。车停在马路对面药房楼下，花了两毛钱。 去家乐福对面的小超市发看了一下，以为越小的地方越可能有电热杯，结果生活用品少得几乎找不到了！还不如校内合作社呢。还是有不少大爷大妈在这里排队买东西。 饿了，不想去新疆饭店和大盘鸡，吃腻了番茄酱，想吃菜和饭，记得新疆饭店附近有成都小吃和老家肉饼。我们去了新疆饭店隔壁的成都小吃，虽然总骂那里又脏又破，但是每次饿的时候还是宁愿找到一家，便宜方便，而且也没吃坏过肚子，可怜北京没有快餐店。人不多，态度也好，每个桌子上有一份装在塑料框里的菜单，挺干净，给了一壶水，吃完才要钱，回锅肉饭七块钱，鱼香茄子饭六块，酸辣粉三块，分量都挺足，酸辣粉的碗特别大，这么着这店都要开不下去了，可能这地方不好，坏蛋说他们公司那边怎么也得卖九块十块，所以才走了几公里还打车回来就为了吃便宜两块钱的饭！座位正对着门，有棉芯门帘，不算冷，懒得换。来了一对老夫妇，站在我们旁边看墙上的菜单，我好心告诉他们桌子上都有，然后才想起来他们可能根本看不清那么小的字，连我妈都看不清了。他们要了两份猪肝饭，老头出去买报纸，老太太嘱咐等老头回来再上他那份，以免凉了。不知道等我们老了是什么样，那时候有没有便宜的成都小吃？我们有没有钱吃？能不能走得动？还有一伙快乐的男青年，打电话说AO史密斯，四十升，一千多块钱，我听过广告，这是热水器，估计他们是哪家电器商场的同事。这家的酸辣粉，真是又酸又辣，一点也不麻，坏蛋把一片辣椒喝到嗓子眼里，咳嗽半天，这汤可没法喝！吃饱了，暖和多了！饿得就是冷！ 路上有一个小破孩在路边放小鞭，吓得我要堵住耳朵，可恶，北京开始允许放鞭炮了，也到了季节了，真不明白听那么一响有什么快乐的，就算不考虑污染环境，也要考虑噪声啊，大街上别的人是不是喜欢听？最好回自己家里坐沙发上放。要是我在大街上放音响，肯定立刻就被警察抓走了，不过也许警察不管这些？还看见一个人骑车三轮车卖金红色的普通金鱼和小圆鱼缸，真冷啊。 去大森林，寒风吹得脸疼，坏蛋说骑车就热了，明显人少了，停车位居然没停满，以前到处都是停不下的车，走路都麻烦。看见一个人拎了一棵扭着树干的植物，很像曾经卖到两块钱而我们没法搬走的那种，不知道多少钱。很直接的看了绿植。好几家有风信子，五块到十块一头，有土培的，有水培的，也有没种的。一家有朱顶红，没问价。几家有郁金香的照片，没见到球茎。水仙还是到处都是，不少品种，今年格外流行雕刻，不管艺术美感，就用刀刻开掰散，似乎这样显得更专业更好卖。有一家有好多仙人掌，各种颜色各种形状，红头黄头紫头，毛茸茸的大白头，小的五块钱俩，坏蛋不停地提醒我他的只要两块钱一个，还有很多石莲花一类的多肉植物，种类之多足够我营造一个梦想的小沙漠了。可是没地方了，等明年看过球茎们的命运再说吧，按水木的说法，养好了可以多年开花。同样也不想买新球茎，家里那些能不能长出来也不一定呢。不过有卖水培营养液。便宜的盆栽也不少，可能年底在清货，鹅掌柴，店铺放不下了，好大一抱只要二十块钱，瓷盆加十块，木盆二十，不过太大了，种过了，而且到处都有，没意思。有五颜六色的海棠，还有一些五块钱的处理植物，很旺盛，不过没记住是什么，说明也不是真的想买，只是很便宜，如果有一个院子，一定都收购回家，都怪那些长寿花，实在太疯狂了！还有一棵足以跟温室媲美的大芦荟！没埋，捆在一起躺在地上。有一家甩卖装饰画框，很大一个十五块钱，还有小一些，正方形的，似乎符合我们装年历照片的预想，店主不在。竟然还有特别大一盆塑料仿真的小豆子串！ 继续看鱼，天太冷，没法买热带鱼带回家，坏蛋很喜欢红头白金鱼，可以看看，反正金鱼不怕冻，最好扔冰箱里或者放厨房窗台上。需要更长的虹吸管，给大缸抽底渣，还有白棉花，现在实在消耗得太快了！看到一家有就三块钱买了一根三米最细的，还有更粗的，坏蛋说用不着，两块钱一张棉花，但是厕所用的水管还是没有，昨天去天成忘看了，家里那根用了两年过性了，先是漏洞，后来散成一圈一圈的了！然后专心看金鱼，这倒是很奇特，以前从来都是把金鱼略过去的。金鱼实在是太大了！普通的大小在我们的小圆缸里只能塞下一条，都没法转身！又胖又笨，只能一左一右摇头晃脑的游，经常游一游就翻到了，肚皮朝上，头撞倒人家屁股了也不知道，还蠕动着往前蹭，经常互相都挤到一起去了，既不是故意的也不会避免，太笨了！不过换一种眼光，金鱼很漂亮，层次错落的透明尾巴很像纱裙，跟孔雀鱼是两种不同的美感，单看胖身子也是很和谐的曲线，雪白的身子，头顶红冠或者通体金红的颜色也很赏心悦目，怪不得坏蛋喜欢。我们欣赏这些大鱼，看到小鱼才会凑过去仔细看，可是这些所谓的小鱼，也有家里的大白鱼那么大了。有一家店主说，所有的金鱼都会长到最大，地方宽绰，饲料充足，几个月就能长到最大！买回家倒是会长得慢一些。可把我们吓住了！坏蛋说就像有人到处问包子有没有汤，店主都告诉他这是最正宗的汤包，其实他想要的是没汤的。我们想要的是长不大的小金鱼，不过估计金鱼这么笨的东西就是笨吃笨长，没有限制，不像热带鱼都有固定大小。这下彻底粉碎了金鱼梦！看到一只很可爱的小丑鱼，等家里的鱼寿终正寝之后，可以买点海水鱼养，不知道是不是必须养海葵！还有小的七彩神仙，最小的比我的手机还小，小得还没长成圆形，我想它们孵出来也是长条的，长啊长才会上下鼓起来，最后慢慢变成匀称的圆形，小七彩神仙看上去很纯洁很可爱，我也很喜欢，不像最开始那么讨厌它们了，看着看着就顺眼了，以后也可以考虑买一只。还有一只最小的燕鱼，比我们买过的都小，黑斑纹，橙色脑袋，在一个很精致的大水族箱里无辜的游弋。有一家店有好几种刚出生不久的鱼宝宝，透明的，还有的已经长出红纹，不知道是不是激光打的，一群一群，有的在隔离箱里。还有一家店有一只巨大龙鱼，冷不丁一看下一大跳，快有一米长了！看见一只大大胖胖的橘色猫，很像加菲猫。我们问的金鱼店有一只白色小猫，店主抱着它让它看鲤鱼，它好像很害怕水！那家的角落里还有一个男人躺着睡觉，真辛苦！还有一家鱼店拴着一只小猪！ 最后，到老地方买了二十块钱六板鱼食，店主果真建议我们买十板，坏蛋说吃不掉，店主都没数我们拿了多少，看来都认识我们了。回花厅买了一瓶水肥，五块钱，我记得六块。看那个镜框，方形的也要十五块，小很多。店主说本来定作裱年画的，要退店了，所以直接卖，看那个比例，的确不是通常的画框比例，表面是玻璃，我还以为是塑料，其实我更喜欢宜家那种塑料，足够结实和挡灰，又轻巧，但是玻璃更实惠。要了把卷尺量了一下，也没记住。买下了，没想好有什么用，反正便宜。店主给了两个有两个孔的金属片，可以钉在画框上挂起来，很像小时候的玩具建造模型里最小的元件，唉，为什么再也买不到了呢，多好的玩具，我现在还想玩。还嘱咐我们边框窄吃不住力，玻璃和背板沉，挂画的时候需要用胶带粘牢才不会掉。我抱着镜框坐在车后，还多亏我没骑车，不然没法拿。不过不能直接去沃尔玛，鱼食存在储物箱里可能不会化，这个大镜框没处存，再买完东西也没法拿。风挺大，这么大一片板子非常兜风，不是它被刮跑就是增加骑车阻力，所以我一只手紧紧抓住它，另一只手像掌帆一样不停调节方向让它侧面迎风。抓得手都抽筋了，在鱼市小腿也抽筋了，天冷就是容易抽筋。而且抓的那只手虽然带着手套，但是因为伸展开，在用力，所以冰凉冰凉的都要麻木了。可算坚持了一路。 把我的车扛回家，竟然也没丢！坏蛋的车锁楼下。鱼没被煮。一进花市就想起来两个加热棒都开到三十度，忘记关小了，恐怕回到家里加点葱花就能吃了，不过最近太冷，加热一直很慢，还没有危险到需要立刻赶回家的地步，所以照旧逛完了。把球茎翻看一遍，十头郁金香底部全都或多或少长出密密的根，只有一毫米长短，但是活力十足，以前底部是完全光滑的，而顶部的芽似乎都更绿了一些，记不清哪些可能是新长出来的，还有几头没发芽。水仙底部也有几根一两毫米的白根，像刚长出来的芽，顶部没有变化。朱顶红，三头百合没根没芽，只有一头百合顶部中间破出一个小芽。把十个小加菲猫找出来，还有我的一对加菲猫手机链之一，和当代买的文具盒，拍好照片，顺便拍了电话。本来小加菲猫在圣诞节盒子里，我以为在烤箱盒子里，就把柜子什么翻了一遍，结果里边竟然没有我想象中的密密麻麻的虫子，坏蛋说太冷了，顺便把圣诞节饰物看了一遍，知道我有什么了，下次看到没有的可以买一买。把十一个小加菲猫塞口袋里，没找到合适的塑料袋，文具盒在车筐里，坏蛋带着我又出发了。 又把车停药房底下，去邮局，像变魔术一样从兜里掏出十一个加菲猫，文具盒怕挤，用泡泡包好，小加菲猫塞在空档里，包装八块五。邮寄五块三，虽然只有一斤多，但是去上海比天津远多了，每公斤两块三。 去沃尔玛，今天这条路一共走了两遍！今天一直坏蛋带我，老是碰见骑摩托车的交警，我总是胆战心惊的，坏蛋说他们抓机动车还抓不过来呢。沃尔玛人可真是不少！上楼，连着城铁那边已经修好了，我俩过去看，经过一个又矮又大的厅，还在招商，以后也会摆满小摊，一串走廊，最后通到外面去了，看来不跟城铁直接连接，只是通向那个方向。圣诞节的东西都摆在二楼门口。一整片地方布置得很漂亮，还可以在那里照相，没有特别吸引我们的饰品，标价也乱，看上一串红色铃铛不知道是不是六块九，那就太贵了。还有圣诞葡萄酒，标签上印着圣诞节图案，圣诞巧克力，圣诞老人和驯鹿造型的。暖气品种太少，也没有暖脚的。不看电热杯了。去看看玩具，有没有可以给坏蛋表弟买的。那些过家家用的小桌小椅小壶小碗，小打蛋器、小搅拌机、小盘秤真是可爱极了，虽然有点做工粗糙，我都想要一套玩！我小时候什么也没有！有一种布玩具，花茎和长颈鹿脖子里面是铁丝，可以弯成任意形状，坏蛋想给长颈鹿打个结，后来弯成了WW形，一个女的跑过来拿着长颈鹿跟一个男的说，看这个斑马脖子多长！最后才想起来，不对，是长颈鹿，不知道那个男的什么表情，是不是恨不得不认识这个女的，还是觉得女孩傻乎乎的更可爱！我和坏蛋都要笑倒了。不过就像我管喜鹊叫鸽子，小不点管鳄鱼叫河马，可能只是一种口误，这些看似毫无相似之处的东西总会在头脑中产生一些神奇的关牢固联，可能因为它们的栖息环境相同吧。试了两种耳套，不管样子好不好看，我的头还是太大了，不能好好彻底包住耳朵，或者勒得头疼。下到负一楼，没有便宜的菜、谷物，都比家乐福还贵！我们要断草绝粮了。买了三个蜜柑两个国产橙子，称完发现橙子很便宜，又要了俩，至少以后可以吃橙子了。还卖锅巴，上次爬满了虫子，不敢买了，也怕质量不好。没有便宜的煮水锅，没有便宜的手纸，都比家乐福贵。买了酸奶六块七十个，在坏蛋的建议下买了一块猪肝可以炒着吃。有十块钱一只的整个脆皮炸鸡，很久没去肯德基麦当劳吃炸鸡了，坏蛋想吃，但是怕太腻，还有特价一块钱一块炸翅根，人家都要十个二十个，我们要了两个。有烤羊排羊腿猪排五花肉兔子，有人要了一只整兔子！我一直很想尝尝羊排，看上去油吱吱的真诱人，正好今天家里只有饭没有菜，让店员切了一条，一斤多，二三十块钱，相当于一只家乐福烤鸡！但愿不是太腐败了！到一楼，什么都贵，在门口看见两种日历，虽然做工不够精细，造型土气，但还是很可爱，写着十二属性性格，还有每天的宜什么忌什么，坏蛋喜欢，可以指导我们的生活，嘿嘿！买了两块九的小的，大的十块钱，但是金碧辉煌的太俗气了！ 我拎着东西，发现一个人骑车比较好，我能拎的东西比我能用车筐装的东西多，只要坏蛋能够带得动！回到家，其实还很早，六点多，去中关村甚至去西单都来得及，不过又冷又累哪里也不想去，锁好门，指望休息休息坏蛋能有时间洗衣服，可怜他现在一个月都没时间洗衣服。热了米粥，都吃掉了，坏蛋说我说过这些米能吃一个星期，至少够今天吃两顿，结果一顿就吃光了！吃了好几块豆腐乳，昨天觉得香辛味太浓不好吃，今天吃着觉得美味多了，不像以前的那么咸，以前老是一块都吃不掉，而且更结实，以前的总好像比较稀软。炸鸡翅不错，不太油腻，以后可以多买几个。倒是羊排凉了，太硬，肥肉不再油吱吱的诱人了，而是硬成一块啃着吃怪腻的，而且放了大量调料，把羊肉味都盖住了，除了第一口奶味很重，再吃不出羊肉香味，以后不买了。懒得洗苹果。电视在演新房的开发商和物业多么昧良心，业主多么窝心，连国家法律也不合情不合理让公民那么无奈和愤怒。所以我可不买房子，活着太悲惨了，像虫子一样只能往狭缝里钻。小不点发短信说，最近一期科学美国人上讲打呵欠的文章，第一张照片就是人大常委开会，很多人在打呵欠。又冷又困，烤着电暖器也不管用，就睡觉了。 晚上醒来，vantcalo@smth写信说，十五条小鱼拿回去隔离一个星期放进大缸，被大鱼吃了，只抢救出五条，现在过得很好，让我们不必挂念。不管怎么说，总算是主动告诉我们的一条反馈消息。我假装坏蛋跟一个w开头的人聊天，用最简短的语言回答，我以为是个小姑娘，坏蛋说可能是他们公司的人，嘿嘿，没保留记录，他也不知道是谁！坏蛋醒来，用自制的刷子把大鱼缸壁擦了擦，长了太多绿苔。我们一起把温室照片整理出来，对照我记的名称，跟照片里的植物对上号记在文档里，我们认识了五十多种植物呢！原来坏蛋也有半夜醒来精神的时候。 这几天在看赞斯系列，宾克的魔法看完了，这一套书在人物刻画，哲理含义上更像童话那样浅薄，不如哈利波特，比奥芝系列成熟多了。不过我非常喜欢对赞斯魔法世界的设置，那真是个可爱的地方！很敬佩作者的想象力。里面的人物其实都很讨人喜欢，关于性和男女关系的描写让它显得是一本很实际的，写给大人看的书，有些道理倒是挺对的，关于女人的不可理喻，难以讨好，种种小肚鸡肠，写得很活灵活现，可怜的男性们，不管是巨怪、马人还是超级魔法师，在自己的老婆面前总是那么垂头丧气没精打采，而女性的全部乐趣就是控制自己的丈夫，让他们显得特别可怜，不知道作者是不是也深受其苦。我最喜欢马人切斯特，莽撞，没什么脑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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